【原乙】忽如远行客2
※摩拉克斯×你×魈，修罗场预警※
你≠荧≠旅行者。
角色归米哈游，ooc归我。
不喜欢道具鸽子屁股！不喜欢纯表情包评论！看见删评拉黑！！！
谢谢大家体谅了！！！
其实很容易看出来吧？你是一个正常的，有情绪的人类。
就算曾经的你有相当长的岁月无法体会人的情感，但到了如今，你也是明白爱与恨了。
你爱过人。
按照世间的道理，你应该是摩拉克斯的伴侣。你们早早拥有了夫妻之实，相伴时间又最长久。你也明白他对你的心意，因此你的爱人也该顺理成章是他。
但你爱上的第一个人，不是他。
是魈。
那是你四千岁的时候了。
在离开摩拉克斯之后，你用自己的脚步丈量了整个大陆。原来天有那么高，水有那么长，而人间又几多情。
你曾有过同伴，但为寿命所限，他们只能在你的身边停留须臾。你越过广袤的沙漠，横跨一望无际的大海，看过极寒之地的漫天飞雪，看过四季如春的雨林风光。
你孑然一身地出发，归来时仍然孤身一人。
你用了两千年去跨越整个提瓦特大陆，终于感觉到了旅途的疲惫，回到了摩拉克斯等待你的地方。
那时，魔神战争已经打响，你们居住的土地取了名字为“璃月”，摩拉克斯的尊名已经足够响亮了。
踏入璃月的领土，你感觉到后颈的灼烫，那是他感知了你的归来。你遥遥望向你们曾经居住的山峰，那儿已是仙人居所——绝云间，倒是雅致。
他是璃月的帝君，有了长长的头衔，“岩王帝君”、“岩王爷”，人们口中的称谓足以凸显他的尊贵了。可你只觉得陌生，那些头衔将他衬托得不像你认识的那个人。
你好像只认得摩拉克斯。
你回到了阔别两千年的洞府，仙人们不曾见过你，对于你的闯入警惕而疑惑。终于还是提前赶回来的归终帮你解释了一番。
然后那些追随摩拉克斯的高高在上的仙人看向你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尊敬。因为摩拉克斯，你一介凡人得以被仙神尊重。
归终为你解开了洞府的封印，洞府的陈设与你记忆中的别无二致，甚至你用了一半的胭脂都还摆在梳妆台上。
“你走的两千年，摩拉克斯很思念你。”
“××，你是否学会爱了呢？”
归终这么问你，你只是回她一个淡淡的笑。
归终说摩拉克斯正在外征战，感知到你的归来，便让自己回来照顾你。
你听她这么说，便知道摩拉克斯短时间是回不来了。
你倒是无所谓，你们已经分别了两千年，根本不会在乎再长一点时间。
你平静地生活在山上，哪怕此时他们所统领的璃月已是人口兴旺，占地千里，你也不愿意生活在人声鼎沸处。只偶尔下山去到城里换一些生活必需品。
你是春天回去的，在山中的第一场雪落下时，你等来了摩拉克斯。
他回来时是在清晨，你正睡的香甜。突然感觉有人抱住了你，身上冰凉，是才从外头回来。
你不满地睁开眼，抬头对上男人沉静的金色眼睛。你看见他肩头未化尽的积雪，你们重逢后的第一句是你问道：“外头下雪了吗？”
他俯身，亲了亲你的眉心。
洞府内，燃了一夜的火堆已经近乎熄灭，偶尔发出一点哔啵的响声。洞府内很温暖，你生涩地容纳着他，你们毕竟分开了两千年。身体上都对彼此有些陌生了。
他从背后拥着你，你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一些崎岖不平，你知道，那是他这些年留下的伤疤。
“我该称呼你什么？帝君吗？”你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半开玩笑地问道。
他惩罚性地捏了捏你的腰肢，听到你的闷哼才放轻了力道，改为轻轻揉搓。
“想我了吗？”他声音有些哑，问完后又补了一句：“我很想你。”
你推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迷迷糊糊睡着了，直到意识模糊，你都没有回答摩拉克斯的问题。
等你再醒来时，外头的天是黑了。
如果不是床榻下被撕碎的布料以及身上斑驳的痕迹，你都要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原本睡在你身边的人似乎离开很久了，当你的手摸向旁边的枕头时，那儿已是一片冰凉，没了温度。
你简单收拾了一下，在山洞口看见了满月。你睡了整整十五天，也可能更久。
你并不意外，你想他应该也是走的匆忙。或许你那天睡过去不久他就离开了。
这是你要付出的代价，修复神明的身体并不容易。仅仅是沉睡便是万幸，已经算是值得了。
大概他真的很忙，你这次醒来后，绝云间仙人少了好些。连归终都不在，问过一些仙人后才知道，一部分仙人随着帝君上了前线，而另一部分则去了璃月港保护凡人。
大概是又要打仗了吧。
你从冬日等到第三年的春日，才又看见了摩拉克斯。他伤的不轻，至少没有精力与你抵死纠缠了。他硬撑着走进了你的洞府，看见你时苍白的脸上挂起一个虚弱的笑容。
你把他扶进了洞府中，为他褪去染血的外衣，看见了他背后那道深可见骨的贯伤。可见这一战，真正是凶险万分的。
你手指划过那道长长的伤痕，俯身虔诚地亲吻着那道伤口。等摩拉克斯察觉到不对时，你的呼吸已经很微弱。
你听见他愤怒地呼唤你的名字，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了。你陷入了黑暗，像是一个溺死的人，在死亡中窒息。
这一次醒来他还没有离开，你感觉到后背剧烈的疼痛，那是一道从肩胛贯彻到后腰的创伤。真的很疼。
他脸色很不好看，但行动看起来已经正常。说明你的能力确乎发挥了作用。
“谁教你这么做的？”他的声音很冷，你从来没听过他这样与你说话，哪怕是你说不爱他的时候。
“璃月需要你。”你避开话题，只是解释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果然，你看见他脸色缓和了一些，终于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摸了摸你的脸：“上次，也是如此？”那时，他看见身上伤口消失时，就感觉到不对。
如今来看，那次他走后你恐怕也是睡了很长一段时间。
你抓住他的两根指头，缩在被子里冲他狡黠地笑了笑，像一个计谋得逞的孩子。他严肃地看着你，道：“下次不许。”
你才不搭理，只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他了解你，你也了解他。一切水到渠成，至高的神明向你俯首，你们一同滚进了床铺的深处。
摩拉克斯很忙，他再也不能像两千年那样时时刻刻地陪着你。现在的他，有璃月，有璃月的子民，有追随他的仙人。
仙人们多是孤僻，你一个凡人，当然与他们玩不到一块去。只归终与阿萍会在摩拉克斯出征的时候来看望你，陪伴你。
你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或许是有些乏味吧，但与如今大陆经历的混战相比，你这儿是个安全清闲的去处，你应该知足。摩拉克斯保护着你的一方净土……不，应该说，他保护着整个璃月的安宁。
魈是这个时候到来的。
战争连连，战败战死在摩拉克斯手下的魔神数不胜数。从千岩军与仙人们口中，你也大概能数出那些魔神的名讳。
在你得知最新的侵略者梦之魔神后不久，摩拉克斯回来了。带着一个少年。
“他叫金鹏，曾经是梦之魔神的手下，你且照看一段时日，可好？”摩拉克斯指着昏睡不醒的少年，问你。
你自然是无所谓的，或许，这枯燥的生活有一只小鸟儿相伴也会变得有趣些。
他并不顺服，身上还带着前任主人留给他的不羁与暴戾。明明是只鸟，却总呲着牙怒目瞪视着你和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这些年脾气倒是好了很多，只是被挑衅多了，也被激起些血性，两个人常在山头打上一架。他收着力，只堪堪把小鸟儿压制便收手。
这般打打闹闹一百年，或许是魈终于在吃不饱穿不暖和吃饱穿暖的鲜明对比中放松了警惕，又或许是归终夜叉们的善意让他体会到了归属感。
他终于被驯服了，成为了摩拉克斯手下的一员大将。
虽然不爱笑，但大概他念得你每次晚上起身帮他包扎伤口的好，看见你时总记得微微点头示意。
“你也算经历诸多，魈之一字代表着遭遇苦难、饱受淬炼的鬼怪。以后便唤你为魈，可好？”摩拉克斯问他。
他叫魈，在与他认识一百年后，他有了自己的名字。
摩拉克斯决定带他上战场。你曾看过两人的打斗。虽然魈不敌摩拉克斯，你不精通武艺，却也看得出魈十分骁勇善战，大概是前任主人的压迫。让他的打斗往往带着不管不顾的戾气。
摩拉克斯又要出征。
夜晚，如水的月光流淌进你们的洞府。照到你们十指相扣的手上。有些凉意，你下意识想收回去，却被他握紧了。
“××，且在家中等我。”他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不语，半闭着眼只作假寐。
“我虽无意逐鹿，然苍生疾苦……××，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便安个家，可好？”他不恼，只贴着你的耳边继续道。
温热的气息拂过你的耳垂，有些发痒。你不满地往前挣了挣，又被他拽了回去。
“你要带魈上战场么？”你突然问，倒是把摩拉克斯问住了。
“魈武艺高强，有何不可？”摩拉克斯蹙眉，似乎是在疑惑你的问题。
“他戾气太重，心性不定……你不该操之过急。”你继续道，你深知一个人千百年养成的杀戮之性无法在须臾间根除。
摩拉克斯没有说话，看来他正在思考这个未曾考虑过的问题。
“××，很关心魈？”良久，他突然问道，语气中带着点笑意，大概是在打趣。
“……我要睡了。”你说完闭上眼。这次他没有不依不饶地继续闹你，只抬手捋顺了你额前的碎发，便拥你入眠。
他们第二天就启程了，你自然是被留下来的。归终提出带你到人间去生活一段时间，你婉拒了她的好意。
他们还没回来，归终便从前线的千岩军口中听到了战事大捷的消息。说有一位少年仙人冲锋陷阵，竟是将对面一兵一卒皆屠杀殆尽。
一人可敌千万将士，死守防线。
归终未见那个画面，也忽略了那个士兵脸上惊慌的神情，只与你来述说这个好消息。你听着，却在心中暗暗叹口气。
因为大捷，摩拉克斯很快回来了，比你预想的要早得多。
他带着魈，回到了你这儿。
你们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你知道，他已经见证了你曾经的预言。
骁勇善战固然好，但杀戮成性却是大患。屠戮在魈的生命中，已经成为了一种可怕的本能和习惯，即使他没有坏心，却也会让见证者胆寒。
害怕他指向敌人的枪缨有一天就会挥向自己。
这是猜忌，对于人类，更是如此，因为猜忌，你的父母被杀害，你被迫流亡。因为猜忌，你的家族终是自相残杀到亡族灭种。
猜忌会毁了很多东西。
如果魈不能洗除这种心性，璃月将容不得他。同样，你深知这种洗除将要承受抽筋剥皮之痛。
摩拉克斯将他托付给了你，魈迷茫无措，如同犯了错的孩子。摩拉克斯只匆忙宽慰他几句，便要奔赴战场。
你并不会养小鸟，至少摩拉克斯会比你称职得多。你是他带大的，魈呢，也能算是被他养育过一段时日了。
于是刚开始的几个月里，你们相安无事。他话少，常常在山顶练枪一练就是一整天。你只偶尔需要去山顶采清心时才让他陪你一路。然后便回到自己的洞府里不问外事。
归终每过一段时间会来你这儿拿药，清心制作的药品对于治疗伤口，安神助眠都有作用。来时也听说了魈的事，便将你拉到一边，问是否应该让魈融入人群，或许在尘世一遭会让他洗涤了身上的杀气。
你直觉这不对，但还是依言询问了魈的意见。他沉默着，良久抬头询问：“是帝君吩咐，我自当听从。”
魈跟着归终下了山。你莫名不知所起的不安却是一日胜过一日，你没等得及归终的看望，而主动踏入了人间。
你找到他们的时候，归终很内疚。在她带着魈下山不久，便有魔物入侵。魈将入侵者尽数屠杀，然而他残忍近乎虐杀的手法将凡人吓坏了，原本对他还算友好的人们仅在一夜之间便对他避之不及。
不管归终如何调解，那些人的眼中都有掩盖不去的恐惧。你默默听着她的话，转身走进了魈住的屋子。
他的手边放着长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你知道他的惶惶不安，他是注定融入不了人群的。摩拉克斯没有坏心，归终没有坏心，他们只不过是希望魈能抹去过去的伤痕，有一个崭新的人生。
这个想法太天真了，过去是不可能抹除的，伤害一旦构成就是永世的疤痕。
你站定在他的面前，魈抬头看你，脸上有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是的，这就是魈最大的问题所在。他只会顺从，不管是梦之魔神，亦或是摩拉克斯，再或者是你，是归终。他一味地顺从着别人，却不会顺从自己。
他不会哭，不会委屈，不会愤怒，不会照顾自己，不知道自我为何物。
“魈，我来带你回家了。”你的声音里是难得的温柔，他的脸上划过一瞬的愣怔。
“这人间容不得你，也容不得我。我们回去吧。”你接着道，冲他伸出手。这一刻，你明白，你与他是一样的，你也没有自我，在漫长的生命中只能随波逐流。
他沉默着，最终将手轻轻放在了你的手心里。
你们安静地生活在山里，不用去理会外头的琐碎，只剩下了彼此。他偶尔会在璃月受到入侵时下山去支援，但你不会害怕他屠戮染血的枪缨。你只会心疼地包扎他的伤口，会细心地擦拭他的枪缨。
你与他共享一个梦境，像他曾经在梦之魔神的命令下吞噬无辜者的美梦般，你吸收了他的噩梦。你们在无边的黑暗中相遇，他握紧你的手，一起承担这份神明的诅咒与曾经的罪孽。
梦境很长，而你们只要看到彼此就有强撑下去的勇气。就像你说的，魈的解脱需要忍受着抽筋拔骨的疼痛。
每一晚的梦境里，你都能听到他在你耳边痛苦的哀鸣与压抑的疼痛。没关系，你会陪他一起疼。
他的噩梦走到了尽头，在你带他回到山里的第五年。那一天，你看见他从梦中清醒，眼中有了些温暖的笑意，嘴角也是微微上扬。
你也笑了，握着他的手道：“魈，去山顶为我采些清心吧，我们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他点点头，拿起长枪走了出去。而你合上眼，陷入了一场黑暗，一场再也没有他，只有你自己的黑暗。
他会好好的，你会代替他承受那些噩梦的。
你当然不会让他看出来，在他的眼中，你只是突然格外喜欢上清心，你的屋中，总是弥漫着那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
他总是不远千里为你去采集清心。山头采完了便去别处，清心难寻，他却总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来时站在你的床头，为你换上一株带着晨露的清心。
你睁开疲惫的眼，小声地与他说谢。他总是那一句“不必道谢”，然后落荒而逃般地消失在洞口。
是在哪一天呢？归终来看过你，说魈洗去了梦之魔神的枷锁，可以再上战场了。
你站在山口看见少年挥舞着一把长枪，突然开口对他说：“魈，我想去看清心。”
魈收了长枪，向你走来：“需要清心，我去……”你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不，我就是想去外面看看。”
他沉默，终于颔首，低声而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失礼了。”他将你打横抱起，你当然紧紧勾住他的脖子，于是看见了他红了一片的耳朵。
金鹏张开了翅膀，那是一对很大很美的翅膀，玄青色的羽泛着些金，看起来柔软无比。
翅膀轻轻一挥，你只感觉到有有柔和的风拂过，他便将你带上了高空之上。你们居住的山头，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这是你第一次领略一览众山小的风景。不由看呆了。魈担心你害怕，生疏地抚了抚你的脊背，轻声道：“别怕。”
你闻言，回过神盯着他，少年仙人是有着极俊秀的容貌，你突然怔怔地问：“魈，你听见什么了吗？”
他面露疑惑，显然没听见异响。你也终于后知后觉那声响是来自于你的心跳，急促而不得章法。
那是你的爱。
你深刻地爱着这个与你相处不过百年的少年，爱着他与你一样的格格不入，爱着他深陷黑暗时对你的依赖。
你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猛地借力，他不察，被你带着低下头。你吻上了仙人柔软的唇瓣。你当然没有错过他眼底绽开且久久未褪去的震惊。
你们没能看成清心，甚至因为他太过惊愕而忘记煽动翅膀，差点坠崖殒命。
“魈，你会爱人吗？如果不会，你能爱我吗？”你生疏地问他，摩拉克斯对你说过很多次爱，但这是你第一次，对别人说爱。
他连着避开了你好些天，连带着清心都不再当面交给你了，只是放在洞口，等你出来再拿。
你知道他的顾虑，你虽然未与摩拉克斯结为夫妻，你们也从未承认过彼此的身份。但在大多数人眼中，你就是属于摩拉克斯的，甚至摩拉克斯本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你的感情，似乎不合礼法，甚至犯天下之大不韪。而摩拉克斯，对魈有再造之恩，你对他抱有的心思，让他对敬重的帝君有愧。
你没有逼他，就像摩拉克斯纵容你对他的不爱般，你也尊重魈可能不爱你。那日之后，你默许了他的避让，也没有去追着他要个答案。
他是展翅高翔的鹏鸟，不会屈居于这片天地的，他会是摩拉克斯最锋利的刀刃，会被璃月世代敬仰。他的离开，你已预见。
你下了山，在璃月境内游玩了一段时日。连归终也没有告知。许久没下来，这几年，摩拉克斯似乎又将版图扩张了些。
你突然有点怀念那在外流浪的两千年了。你盘算着，等魔神战争结束，你便再去故地重游一番，看看大陆其他地方的变化。
反正，爱你的人你不能回应，你爱的人没有回应，呆在这儿，只是徒增烦恼。
璃月之外，仍是征伐。你只游玩了几个月便回到了山里。回去时，你着实是呆住了，山洞口堆了百来捧清心，有的已经枯萎凋零，有的尚还有几分颜色，最新鲜的一束看起来才摘下不久，甚至花蕊里还残留着露水。
你拿起了最新鲜的那一束，走进了洞府。你确实需要一捧清心。这几个月在外头少了清心，睡觉总是一种折磨。你现在，急需好好睡一觉。
你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外头黑漆漆的，床头却站着一个人影。轮廓很清瘦，你很熟悉，于是你轻轻唤了一声：“魈。”
人影有所动作，却最终一声不吭。
魈今日回来时，就察觉到不对了。他看着早上放在你洞口的清心不见了，不可置信的同时又带着些莫名的欢悦。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不告而别，不知道你是否因为他的逃避而生气，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可他就是固执地每日带一份清心到你的洞口，连他也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好像，这只是一个养成许久的习惯。
他踌躇在洞口，想进去又害怕看见空无一人的山洞，害怕这只是他的错觉，害怕你终于还是没有回来。
你回来了，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是不是还要走？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那天的话，很困扰吧。但你不必回应我，爱你只是我自己的事，和你无关。”睡饱了觉，你的精力还是不错的。想来摩拉克斯来接他的时日也近了，也该说开，这样日后好相见，也能是朋友。
你的岁月漫长得毫无边际，你可以慢慢忘记这份爱恋。
“你，还会走吗？”他终于开口了说了第一句话，问题却与你的话语毫不搭边。
“待万世太平，我或许会去旅行。”你笑笑，将他当作好友般，毫不避讳自己的计划。
“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你看着隐在黑暗中的他，他的下颚紧绷，可见是在紧张地等待你的回答。
“魈，亲我一下，我就留下来。”你笑着看他。他久久没有动弹，似乎整个人都因为你这句大胆的发言而僵住了。
你极有耐心，枕在枕上，仰头看他。
终于，你的少年仙人俯身，柔软的唇瓣轻轻附在你的唇角，他生涩又小心地亲吻着你。
以这个缱绻的吻为起点，你收获了你的爱。你深刻真实地爱着他，哪怕后颈那如同警告般的灼热疼痛，也不能让你退却。
身前是魈给予你的欢愉，身后却是神明铭刻与你的疼痛。你眼角被濡湿，张口咬在了少年宽阔的臂膀上。
魈放慢了动作，紧张地询问你是否不适。
你自然是摇头，只更用力地抱紧了你的爱人。
你伏在他的胸口，在沉浮之间听见了他的心跳，与你一般急促而杂乱无章。
多么幸运啊，你的爱人也深刻地爱着你。你们彼此相爱。
是多么美好的一个夜晚，你与魈相拥而眠。
尚被幸福包裹的你怎么会听到呢？那来自神明的震怒，是巨龙失去了自己的珍宝，发出的痛苦的嘶吼。
———长安有话说———
哦吼，是谁呀，被偷家了？
突然警觉，感觉这篇文三章不一定能完结😭😭😭，大概，四篇？
三观略有不正，大家谨慎观看吧。不要觉得妹渣，妹从来没给过承诺。她只是一直在迷茫，因为没有目标，所以无所谓。
所谓人类的道德理念，妹知道，但不一定遵循。妹更喜欢的一切顺从己心。所以，大家也不要太揪着这篇文的道德观了，谢谢大家。
那么，静待下一篇吧。下一篇是决裂篇，如果文笔能超常发挥，应该是一篇虐文🔪🔪🔪
但请放心！这绝对会是he结局（也可能一个be结局，一个he结局哈，如果是这样，大家就根据自己需要自取）。
晚安捏！
谢谢大家夸长安的花花！爱你们哦！
评论评论评论嘛（撒泼打滚）！
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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